老闆如是說（上）

聖誕節25日同老豆阿媽上左去大陸，之次在大陸打工的老闆「誠意」邀請我們一家上去他的工廠聚一聚．

話說兩年前剛剛經歷完人生的超極低潮在英國有些小生意，而老豆教會的會友在大陸開廠需要人幫忙，他的客戶主要在歐洲，每次去英國都會順道駛車來探望一下我．當時我和家人鬧得很不愉快，你叫我自殺我死人都不會返香港，面對我每天只會耶穌前耶穌後的老豆和終極一相情願的母親．

結果這位父親的朋友說服我去大陸幫他的工廠，最後上帝用衪無人能敵手段強迫了我回到中國，當然這位老闆真心相信是他的「誠意」打動了我．

這 位老闆我十分尊重（其實只要不是死人我都很尊重的），他打工打了大半生，在６０歲左右突然在中國創業，７年內已經發展到１０００人的三間工廠，最高峰一 年生意額到達二億，人性很自然十分為自己驕傲，難得他坦率承認自己是不可一世，比很多表面謙恭心裡高傲的偽君子好得多，i like it!．他是基督徒但也十分崇拜毛澤東，常常提起毛澤東寫的一句「數風流人物還看今朝」．毛澤東說的是自己，但甚麼人用這句其實就是說自己是今朝的風流人 物．

在中國做生意等於打街戰street fight，是沒有規則可然的，在西方有法律規則，商業社會好像打拳，有規則保障，round one round two比時間你呼吸休息想辦法，但在中國街戰是沒有round的，比人一拳打暈沒有裁判分開兩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比對手贏盡他比返幾蚊你坐車就叫做有 人情味．所以外國人來中國做生意，特別像德國人這種重視遊戲規則講公平公正，初來的時候胸有成竹，最後落得一敗塗地，這是後話．

他以 ６０歲左右的年齡７年內自己一手一腳從０開始當然本事，天時（上帝控制），地利（自己選擇），人和（自己控制），我不看重這些，我要的是人和理念，他 的抱負是甚麼？企業的理念是甚麼？老闆沒有抱負，不值得浪費時間；企業理念不正確，不值得投資．兩樣都有very good，但中國是發展中國家，我受西方思想影響，多大的前景，受不了就是受不了，不要說在外留學的香港人，就是土生土長的香港人都未必受得了．

他 為顯示他的「誠意」買了張來回機票給我用一個星期的時間去參觀他的工廠，月薪一 萬元作為工錢，雖然我知道我將會帶給他的東西他給我一千萬我都承受得了，我比人的東西是金錢不能買的，但當時的我很不願意，結果上帝親自插手，迫了我在 ２００７年放棄英國的所有，買了一張one way ticket，就到了中國．

但做了不到半年，他就炒了我．．．

續．

完美主義（上）

2009年的社會大學學期已經完結，今天和班同事唱lunch K，叫做慶祝一下．之後放假可以寫下東西，之前兩篇都是copy & paste的英文．

我想我是一個超級極端的完美主義者，因為世界是不完美，所以完美主義者本身是沒有可能快樂的，如果是一個極端的完美主義者差不多會想死，然後你可以想像一個超級極端的完美主義者的心理．

我 發現世界很多東西分為兩種主流，如保險公司有AIA同Manulife；超市有百佳和惠康；運動有足球和籃球；宗教有天主教和基督教；手提有Black Berry同iPhone；飛機有波音同Airbus；國家是美國和中國；電視台是無線和亞視；可樂有可口可樂和百事；檸檬茶有維他同陽光；漢堡有 McDonald和Burger King；電腦公司有Microsoft和Apple，Intel同AMD；但我最喜歡的是比較汽車，不單是因為我是愛車之人和讀汽車工程，而是世界沒有 一樣非生物（機械）更加能夠人性化．

人的選擇可以看到他的個性，特別的選擇車子．兩種主流：日本有Toyota和Honda，德國有BMW和Benz，意大利有法拉利和林寶堅尼，英國有勞斯萊斯和Bently ，美國是GM同Ford．當然有其他選擇，但主流通常就是大多數人背後的兩種理念．

我不喜歡二選一，我喜歡「大小通吃」，人是比較貪心．但不能同時擁有的時候就會想有沒有方法可以「二合一」，這是我以前對完美主義的看法，為甚麼要二選一？我選擇了這個就沒有了那個，但人生只有一次機會，太不甘心了．

對於平民車，我不要Toyota和Honda，Toyota代表量產，Honda代表科技．量產沒性格，科技又太前衛不順眼．我要日產，日產Z350剛好在中間．

對於房車，我不要BMW和Benz，Benz代表安全感，BMW代表可靠．安全感沒馬力，可靠不能太舒適．我要Maserati，Maserati有馬力可靠舒適而且安全．

對於座駕，我不要勞斯萊斯和Bently，勞斯萊斯代表皇族，Bently代表貴氣，皇族高高在上給人太大壓力，貴氣高調給人太遠距離．我要中國紅旗，紅旗有王者的風度，有貴氣但也低調親民，是王者之王，最重要的是防彈防爆．

最後超級跑車，我不要法拉利和林寶堅尼，法拉利Sell形象時髦， 林寶堅尼Sell高性能有型有格．但對於我來說（也有很多支持）最完美的車子是屬於Mclaren F1．因為她為了完美放棄了很多吸引人的東西．

她 的故事是這樣的：當Mclaren決定製作F1街道版的時候，她的態度是要製造一輛最完美的跑車，完美的第一個原則就是「不設限制」．Mclaren F1是Unlimited Budget，就是說廠商為了完美放棄了商業社會最重要的原則－賺錢．他們第一天的目的就是為了完美，所有車最終都要賣，賣就是為了賺錢，賺錢就是要收入 多過支出，所以一開始就要有個「限制」．

但mclaren開發F1的時候沒有這樣做，他們叫最頂尖的工程師來，然後叫他們不用擔心錢放手去做，工程界還有甚麼比這句更美妙的句子？

所 以他們就放手去做，把一級方程式的技術可以搬的都搬了在F1上，最好散熱的材料是金，所以散熱版上就全部用金，錢沒問題，我要的是完美．駕駛座是在中 間，不理你是左右方向盤左右路，中間是王道．她放棄了法拉利的輕佻playboy形象，放棄了林寶堅尼炫耀有型有格的style， 放棄了Benz推銷的安全感，放棄了BMW玩弄科技的感覺，沒有舒服的空調，為了減少重量連滅音的東西也沒有太多，因為行走時太響亮駕駛者需要用頭戴式耳 機和乘客對話．

但駕駛過F1的批評者都沒有抱怨，只有一個字去形容：Sensational !

完美不代表完全的勝利，F1直線不夠 Bugatti Veyron快，最近美國又有一架AeroTT破了最快紀錄．但人生不可能是一條直線，而是彎彎曲曲，這樣的話完美是在於平衡達到最終的勝利．

這就是我以前對完美的定義，我人類的邏輯和情感到達極限沒有想到有甚麼比這種理念更完美了．現在我沒有否定這樣的完美，但我看到畫面的另一面．．．

續．

小聰明大智慧

投資是智慧，投機是聰明

聰明是銀，智慧是金

聰明擺平現象，智慧看見真相

聰明是智商，智慧是高明

聰明是向外開拓，智慧是往內尋求

聰明是以頭腦思考，智慧是用心去想

聰明是在一杯咖啡裡變化出數種花樣， 智慧是從一盞清水中感覺出單純的甘甜

聰明可以折服別人，智慧卻能擺平自己

智慧總是會圍住聰明，聰明卻不能套住智慧；因為智慧是畫圈的人，聰明卻是圈內跑的人

定律

放工在地鐵站口碰到個同期培訓的同事，一開始的頭幾個月大家都在「磨爛蓆」，見到面都是說東說西，講下有甚麼方法，唔想打電話．再上一次見他的時候是幾個月前，匆忙地對我說：「Calvin，我終於發現了一個方法！當你唔想死的時候你就會好著緊了，你call人又會肉緊ｄ，ｄ人見你著緊，他們又會著緊ｄ，哈哈！」之後就跑去見客了．

今次又見到面，大家都很高興大家都沒有離開，聽經理說通常上完堂之後三個月就會唔見左一半人，一年之後就會不見了七成，過了兩年之後就只有一成左右，很難得十八個月後仲見到一個半個．

中午和同事食飯，我想到誤打誤撞進入了保險行業真的是有點行運，人說最危險的地方就是最安全，人最厭惡的行業在內的空間是多麼的大，而且甚麼都有可能．

也許讀得書多有一大問題就是很容易將現實合理法，有時看到一些學者說得頭頭是道，批評世界應該如何根據他們的理論運作，而且聽下去很有道理，我就想起以前的自己．

在一段極短時間內我接受了極多「不合理的東西」，也許我喜歡在一個陌生的環境花很長的時間觀察，我不喜歡像一隻沒有腦的盲頭蒼蠅一開始就橫衝直撞，我認為一個行業內一定有一些規律，如果我找出及掌握了這些規律，之後就可以無往而不利．

這聽下去好像很有道理，但的確這個人口中最「現實」的行業把腦中的指針從極左撥向了極右．然後感恩如果沒有在這裡開始我的事業我的人生會可憐到一個甚麼的地步．

聽了太多太多但有幾個令我簡直可以小小wow的例子，然後我就很奇怪我在學校究竟學了些甚麼，也發現香港中學分文理商科是一個神奇的發明，後悔當時沒有和商科的人多點混在一起．

主流的教育告訴我們這個世界是合理的，有能者居之，所以我們要good good study，day day up；另一個說法是努力勤力的人終久會得到好結果；又有一個是第一印象first impression是很重要的；最後最明顯的是好人會有好報．

奇怪的是現在在公司很多最賺錢的經理們一開始都是死下死下，沒有人看好，零First Impression．很多勤力的人做很多東西甚麼結果都沒有，有些人甚麼都沒有做身邊的人都舉手主動要跟他合作做生意．

某天和經理吃飯聊天請教一下為甚麼這位那位經理會這樣成功，她說他請人請到這個厲害手下那個厲害幫手，我說不可能是運氣吧，一定是這位經理有些甚麼，這些能人為甚麼跟他而不跟另外一個？她說，啊，第一當時沒有人知道這個是位勁人，他都是誤打誤撞在黃大仙求問跟幫個姓的經理好，話跟姓梁好就跟左姓梁個位經理．無言．．．

現實中美女不是跟俊男，靚車是由禿頭的中年的男人駕駛，沒有才能的顧主帶領天才顧員發達，無懶得到照顧，英雄不被重用．這些在學校稱之為不合理的東西現實就不停出現，但發生了就會覺得好合理呀，沒有問題．

我相信這個世界是有一些定律但不是由我去掌握，我要做的工作就是做好自己的本份，不理是大事小事，之後是看命運的安排．

如果真的是有我掌握得到的定律；人生如戲，我在拍現在這套戲的時候不必擔心之後的一兩套接拍的電影是甚麼，但很肯定如果我拍好現在這場戲，這套戲成為風靡一時的電影，票房水漲船高，之後來的片商提出的機會一定是好的東西．

這就是我花了十八個月找到唯一的定律．

天下

如果這個世界是一條１００人的村莊

５１個會是男人，４９個是女人

１４歲以下的小朋友２７個，１５－６４歲的有６５個，６５歲以上的有８個．

亞洲人６１個，非洲人１３個，北美只有５個，加勒比及南美洲有８個，１２個是歐洲人，第１００個是來自大洋洲．

基督徒３３個，印度教１４個，６個佛教徒，無宗教的１６個，其他宗教的１３個．

１３個營養不良，１４個文盲，只有７個有中學以上的教育程度．

１２個有電腦，３個有Internet.

第一需要

Inspired by The Simpsons Movie. Idea popped up 6th Dec, 2009.

以前我認為人找尋最重要的東西是開心，所以人不停地尋開心，打機，拍拖，做自己喜歡的東西．後來發現對小朋友來說的是．

盡管我未為自己做過甚麼開心事，但慢慢發現人要的不再只是開心，人大了面對的問題愈來愈多，人要的是解決方法．所以讀書中學大學時最受人喜歡的男孩都是那些為身邊解決的人．這個部電腦壞了，那個弄得女朋友不開心，有甚麼方法？今晚打邊爐邊個幫到手？A你帶爐，B你去買野食，C你去買野飲，而D我地會用你間屋，問題解決，so very good．

盡管我沒有很多實際的問題，但慢慢發現人要的不是開心，不是解決辦法；開心的時間不需太多，因為有很多更重要的東西要處理，出來做事一段時間發現問題是沒有可能完全解決的，要是完全解決了人每天有甚麼東西做？所以人開始追求穩定(consistency)，老闆不喜歡一時一樣的員工，女孩不需太多浪漫但另一半一定要穩定，大陸說「穩定壓倒一切」，我理你地開心不開心，民主不民主，在社會穩定的前提下兩樣都可以犧牲．〔其實三樣都可以有的〕

盡管我還是不太穩定，我都未開心過，未有過太多問題，最多是那麼捉不到的哲學困惑如為甚麼人要存在？為甚麼沒有大胸的女人喜歡我？為甚麼上帝放我在基督教家庭令我有能力都溝唔到女？為甚麼我不是外國人中國人卻是香港人？十萬個為甚麼．．．．．如何穩定？

這份工是很好的訓練穩定性，一如公司宣傳我們要Consistent，你Consistent人先對你有信心，有信心先會同你買保險，人覺得你做幾個月就走你唔會有生意．好像很有道理，其實保險公司真正的是想要收入Consistent．

但最近慢慢發現在穩定之上有一樣東西一個長大的人更加看重的，就是理解．人可以沒有快樂，被痛苦所困，甚至連生存的慾望都失去，但如果有一個能理解自己的人在身邊，也勉強地不會放棄．就是說Get到，人能沒有快樂，很多問題都沒辦法解決，也沒有可能穩定下來，但最重要的是有人Get到我的處境．

有人說人一生只有一件事，就是不停地尋找一個人，這個缺口需要填補，這一個就是能解理解自己的人，找到了才能得到安息．

人真正需要的是安息，被了解的需要就是為了安息．

公司最Basic的Agent是賣產品．

上一級的是賣著數利益．

再上一級的是賣專業．

再上一級的是賣快樂．

再上一級的是賣關懷．

再上一級的是賣穩定服務．

最高一級的其實是在賣理解．

這就是令人聞風喪膽的保險業．

理想從業員

近來有個朋友問起：「為甚麼你寫的保險隨筆跟保險都沒有關係？」他期望我作為推銷保險的「專業人仕」．應該寫一些保險概念，有點說服力的，令人看完拍手掌，而不是情情愛愛，說東說西．

這不是第一次，遇到有人說agent的頭髮應該短一點，你頭髮太長應該剪一下，他認為agent的外形很重要．另一個人說agent應該出去social多一點，交大量朋友，他認為我坐在家中是沒有可能找到客人的．又有一個人說我應該有忙有忙，不是去facebook，youtube等，他認為我不跑來跑去是在浪費時間．最後有人每天送上大量金融資料剪報，他認為從事保險agent應該令人感覺到我有很多投資的知識．

他們其實說了他們心目中最理想的agent應該是這樣那樣，背後其實有點是「如果有這樣的一個人存在，我就會考慮買保險」，而諷刺的說這些的人是不會幫襯的，運吉．

這好像那些不會信教的人，告訴你他不信的原因是因為看見這個教友太自私，那個教友不夠理智，之前又有個比他發現不夠神聖，如果有一個完美聖人他就會考慮考慮，之後下列一百條聖人的要求．你就知道很有機會在天堂不會見到他．

這又好像有個女孩子告訴你她心目中的白馬王子的條件，然後說如果有這樣一個男人存在，她就會考慮結婚．結果你充滿希望很努力做她心目中列出的條件，最後全部都達到了，但她好像還是看你不順眼．

當人感到有需要的時候，他不會理會你是否會騙他，他不會理會你的頭髮，也不會理你對中東杜拜的市況是否了解，他只會問一下身邊的人有沒有agent介紹．

每天上班我都要面對保險，推銷，下班就只想輕鬆一下，而保險隨筆是寫一些工作上看到的一些所見所聞，保險是一份很現實的工作，所寫的東西必須是在這個行業裡才有可能看到的東西，所以才叫保險隨筆，而不是用來推銷的．我期望有機會可以寫一些關於理財比較實用的東西，或投資的建議，但這些就隨緣啦，在香港這個高度受保護的地方，人要完全沒有錢死掉是很難的．

人會買保險都最終都只是基於幾個原因，安全感，理想的從業員應該給人很有安全感，有點像保護者的角色．不會講到人不明不白，最後那位人兄連自己買了甚麼都不會記得的，但他一定記得你給他的感覺．

這解釋了為甚麼有些只有中五畢業學位的人在這個行業可以十分成功，而有些大學博士滿口理論學問氣勢凌人跑進來不久就死掉．

人都是生老病死，加結婚生仔買樓三件大事．我發現當自己愈跑去研究那些產品，愈沒有成績，當自己愈跑去了解人，好像就愈望到成功．

咒詛與祝福

只有一個月就到年底，希望努力多一點出年不用太難起頭，集中精神打理整盤生意．上星期日去了一個舊同學的婚禮，應該是第八個吧，特別的是他們說：「我願意」的時候非常大聲，真的是很願意，我回想一生人沒有做過甚麼事是「很願意」．不是環境制度限制，就是被父母半推半迫，加上宗教規條，說好聽就是「受保護動物」，不好聽就是身不由己．

我有一段很長時間看自己的一生是一個咒詛，做人身不由己，就是那種何必有我，出身為何．宗教沒興趣，世界又跑不進，這種困獸的滋味跟活殭屍沒有甚麼分別．

現在在社會十八個月，感受到這個世界是真的受了咒詛．咒詛的意思是結果不跟你的付出成正比．古時在農業社會，求神拜佛就是希望得到應得收成，不好有天災人禍．上天祝福就是得到應得的回報．

現代這個咒詛沒有變，保險從業員職業的最大賣點是「多勞多得」，千萬不好相信，這是經理請人的時候說的白色謊話，令人很有憧憬．我一開始是沒有憧憬的，所以甚麼人說甚麼話都沒有理會．我知道這個世界是受了咒詛，但我要親生感受一下．

我很有心立足，結果我花了100%的氣力去Sell一個客，50%他根本沒興趣聽，20%非常懷疑，10%怕這樣容易就比你sell到好像沒有瞼子，要回家考慮考慮，10%是行家競爭，剩下有心的10%約四五次，一次要OT，一次家裡有事，一次自己技術問題談不到戲肉，一次狀態不佳，最後有可能因為口臭，髮型不理想，說錯一句，多口自以為是及其他永遠都沒有辦法知道的原因．．． 100%的氣力得到是3%的結果．這就是現實，現實就是咒詛．

最有效率的汽車引擎〔一級方程式〕都是得30%的輸出，這就是現實中最top top top top top class的了，人應該沒有機器有效率吧？

又看看youtube，有很多出色的短片有一千萬人點擊，會在喜歡按一下的平均只有３萬人左右，這樣精彩的東西連會做按一下這個簡單動作的人都是３％，會花氣力打下一個留言的人有２萬５左右，但一半不是讚的，這就是咒詛．

看見行內有人的年薪一二百萬的其實他們花了四五千萬的氣力，請了一二百人的團隊是花了請一二千人的心機，商業社會真的不是簡單．

咒詛的相反就是祝福，祝福不是說橫財，不是順風順水，不是沒有病痛意外，情侶永遠在愛河不會傷心，或在新年說恭喜發財這種感覺良好的說話． 你唔好恭喜我啦，大家想想新一年有甚麼好的business idea仲實際啦．現實是不會變的，人生不會順風順水，不會沒病沒痛，感情不會沒有考驗．

我想真正的祝福是在同樣的現實中明白困難是一樣，但仍然說「我願意」生存下去．祝福也是看不到那９７％，只看到成功得到保障的那３％，為了３０％的勝利，為了那３萬懂得appreciate的觀眾，當然也為了那50%的佣金，別人的期望，家人，上帝．

這些才是真正的祝福．